艺术展览--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胡塞尔传》第11章:盛誉与危机(作者:李鹏程)

        作者:核实中..2009-09-09 15:00:03 来源:中国当代艺术网

          1928年胡塞尔退休。但胡塞尔仍然讲课到1929年。
          1928年4月6日到5月7日,胡塞尔和陪同他的人进行了一次旅行。他们出发后首先到了哥廷根。然后到柏林,最后到了荷兰。因为胡塞尔在阿姆斯特丹和格罗宁根(GRONINGEN)要发表学术讲演。
          4月16日,巴登教育大臣发出通知,要胡塞尔在当年夏季学期继续上课,因为他的继任者海德格尔在10月1日才能接替他的工作。胡塞尔
          马尔库塞及其妻子是听胡塞尔最后一学期讲课的学生。
          4月21日,胡塞尔一行到达柏林。胡塞尔住在他女儿家中。22日,胡塞尔出席了卡尔·施图姆普的80寿辰的庆祝活动。当天,他们又从柏林出发。22日到29日,胡塞尔在阿姆斯特丹作了两个报告,并举行了一次傍晚讨论会。报告和讨论的论题都和现象学与心理学。4月30 日,胡塞尔在格罗宁根的心理学联合会里作了一现象学的心理学的报告。从5月3日到7日,胡塞尔等人在荷兰的施爱文宁根(SCHEVEN-INGEN)休假。
          从5月4日起,胡塞尔破例得到了教育部继续发给他两年的"助手酬金",也就是说,他在退休以后的两年中仍然可以聘请私人助手。
          这一年的夏季学期,胡塞尔讲授《现象学的心理学》,并主持同样论题的课堂讨论课。同时,他在这一学期,还讲授《意向心理学》,这门课的大部分是他在课堂上以自由发挥的方法讲述的。
          5月9日,胡塞尔被波士顿的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选为国外名誉院士。
          5月20日晚上,好客的胡塞尔邀请参加他主持的讨论课的所有学生到他家中喝茶。大家一起谈论休谟、世界观哲学和科学哲学,以及马克斯·舍勒。就在这时,一个学生把舍勒去世的消息告诉了大家。马克斯·舍勒是因心脏病突发而去世的
          7月初,胡塞尔用了3、4天时间去比尔根施托克,在那里会见了他夫人的两个亲戚。
          7月25日,胡塞尔主持了他在学校的最后一次课堂讨论。
          8月,欧根·芬克(EUGEN FINK)成为胡塞尔的私人助教。
          8月18日,胡塞尔开始了一次旅行。他先到棱克(LENK),然后到了瑞士。9月15日回到弗莱堡。
          在冬季学期,胡塞尔讲授现象学引论课,并主持现象学的讨论课。
          在这一年冬天,胡塞尔写作了《形式逻辑与先验逻辑》。这是他晚年的一部重要著作。
          1929年2月20日,胡塞尔开始了他的巴黎之行。23日,他在巴黎作了第一个报告。报告之后,在巴黎(索尔邦)大学的接待大厅里,举行了亲切的会见仪式。25日,胡塞尔又作了第二个报告。法国著名哲学家勒维纳、马塞尔等人出席了胡塞尔的两次报告会。26日,在巴黎大学的宴会厅为胡塞尔举行了盛大的招待会。在访问法国期间,胡塞尔同法国哲学家进行了频繁的接触。3月8日,他离开巴黎,到了斯特拉斯堡。在这里又作了一次报告。内容是关于从《逻辑考察》以来他的思想的发展。然后经过卡尔斯卢厄回到弗莱堡。
          4月8日,胡塞尔收到了哥廷根大学哲学系对他的70寿辰的祝贺。当天上午的庆祝会上,海德格尔作了一个祝贺讲演。随后,胡塞尔致答词。他讲得很热情,但很简短。胡塞尔的答词中有这样的话:"我必须进行哲学思考,否则我就活不下去”
          这一年的冬季学期,胡塞尔仍然在讲课。他讲授的是《现象学问题选讲》,并主持相应的课堂讨论课。后来成为法兰克福学派主要人物的马尔库塞和他的妻子这时候一起在弗莱堡听胡塞尔的课,并参加讨论课。
          5月15日胡塞尔在意大利的特莱迈佐(TREMEZZO)。5月22日,他被选为康德协会的名誉委员。6月10日,他从意大利返回弗莱堡。
          7月底,胡塞尔的《形式逻辑与先验逻辑》出版。9、10月间,胡塞尔扩充《笛卡尔沉思》的德文稿,并整理他在阿姆斯特丹的报告稿。
          从8月中旬到9月5 日,胡塞尔在特莱迈佐的阔迈尔西(COMERSEE)休息。
          从9月10日开始,胡塞尔为出版《观念I》的英文版,对文稿进行修改。
          胡塞尔原计划在冬季学期讲授《现象学问题选讲》,但他在10月29日从系里撤回了这个计划。从此,胡塞尔就结束了他在弗莱堡大学的讲课。
          从12月15日起,胡塞尔开始了3周的旅行,在圣诞节和新年期间他先后到了基尔和柏林,住在他的孩子那里。
          1930年3月,普鲁士教育大臣、胡塞尔的学生阿道夫·格林(ADOIF GRIMME)向胡塞尔保证,他的助教芬克可以继续得到一年的薪金。这对胡塞尔在他的老年继续完成他的写作设想无疑是一个支持。
          同月,朗德格雷伯离开胡塞尔到布拉格大学任教。
          从3月30日到4月20日,胡塞尔到佛罗伦萨旅行。他仍然在旅行中进行自己的研究写作。
          8月底,胡塞尔又和芬克一起开始了一次意大利旅行。他们先到了契阿瓦里(CHIAVARI),9月29日,他病倒在布伦契蒂斯。发着高烧,猛烈地咳嗽。直到11月4日,他们才回到弗莱堡。
          11月29日,有4个从东京来的日本人(OTAKA等)和来自维也纳的费利克斯·考夫曼(FELIX KAUFMANN)到胡塞尔家中吃晚饭,并同胡塞尔进行了学术讨论。
          12月底,胡塞尔发表了他为《观念I》写的《后记》。
          1931年1月6日,胡塞尔写信给普方德尔,讲述了他同海德格尔的关系。
          胡塞尔从辞去了大学的讲课任务后,每天仍然在进行研究写作。即使是在旅行之中。
          4月初,胡塞尔有几天在黑森林休息。5月底,他又从弗莱堡到了法兰克福。6月1日,他在法兰克福的康德协会里作了一个《现象学与人类学》的报告。6月3日晚上,胡塞尔离开法兰克福,从6月4日起,他在柏林女儿家中住了两个星期。6月14日,他又从柏林到哈雷。在那里他会见了几个老朋友。16日,他在哈雷的康德协会中作了《现象学与人类学》的报告。17日他到达哥廷根,21日返回弗莱堡。
          这一年的7月1日到8月5日,胡塞尔住在圣迈尔根。8月22日他开始整理他青年时代所写的手稿。同时,他仍然在不断地进行着新的研究写作。
          11月9日,胡塞尔又改变了他对出版《笛卡尔沉思》的设想。这一时期,同他交谈比较多的人是他的学生和助手芬克以及美国来的学生凯尔恩斯。他同这两个学生讨论过许多学术问题。
          1931年,在《巴黎讲演稿》的基础上,胡塞尔写成《笛卡尔沉思》,以法文出版。
          1932年,胡塞尔和芬克仍然紧张地为整理手稿而工作着。同时胡塞尔还在不断地写作新的手稿。普鲁士的教育大臣格林也仍然热心支持自己老师的工作,他又把芬克的助手薪金延长了一年。
          由于一个报告会的机会,2月19日,恩斯特·卡西尔(ERNST CASSIRER)拜访了胡塞尔。
          4月6日到9日,胡塞尔在黑森林旅行。然后又是一段紧张的工作。感到劳累的胡塞尔不得不在4月16日起中断工作到风景迷人的巴登维勒(BADENWEILER)休息一阵子。一直到29日,他才回到弗莱堡。
          7月9日,胡塞尔被"法兰西伦理学政治科学院"授予荣誉院士称号。胡塞尔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第一个被这个科学院授予荣誉的德国人。7月下旬,胡塞尔在弗莱堡接待了好几个来自法国、美国和英国的学生或者敬仰者。同他们一起吃饭、交谈,很是繁忙。老人从来访的外国人对他的尊敬中体验了的学者荣耀和价值。 8月4日,胡塞尔又到了巴登维勒,住了不到3个星期,胡塞尔就着急地要回去工作。20日,在同行的学生的劝说下,才又到了汇欣施望登(HOECHENSCHWAND)休息了十几天,9月初,回到弗莱堡,又坐到了写字桌旁,开始了紧张的工作。
          1932年,阿尔弗雷德·舒茨(ALFRED SCHUETZ)出版《社会世界的有意义构造》一书,系统地阐述了他的"社会现象学"的观点。
          1933年1月23日,胡塞尔为纪念他获得博士学位50周年而举办了庆祝活动。他拿着博士证书的手激动得直颤抖。弗莱堡大学哲学系主任为这个庆祝会致了贺词。
          4月8日,胡塞尔从德国驻巴黎大使馆和德国外交部收到了巴黎科学院为庆祝它建院100周年而为胡塞尔颁发的荣誉勋章。在这一段时间里,胡塞尔住在柏林的女儿家中。
          从4月29日起,胡塞尔呆在意大利罗卡尔诺附近的一个亲戚--他夫人的侄女--爱米丽娅·芒德尔家中。胡塞尔在这里十分心急。他觉得,这样成天不工作,真能让人得上心病。5月中旬,他回到弗莱堡后,就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
          7月1日,胡塞尔到了施鲁赫西(SCHLUCHSEE),他在那里进行了自己认为的"卓有成效"的工作。把自己早年的一个大的设想写了出来。这个设想的内容包括关于"人的本质"、"大全目的论"和"生与死"等等。在此他住了将近两个半月。直到9月12日才回到弗莱堡。
          1933年希特勒法西斯上台后,大肆迫害犹太人。胡塞尔是个犹太人,并不因为他是大学教授而对他有所例外。他的处境与所有的犹太人一样十分艰难。7月20日,卡尔斯卢厄的教育部作出了停止胡塞尔的休假的决定。
          10月29日,胡塞尔和芬克一起到巴塞尔拜访了费利克斯·考夫曼。11月初,胡塞尔还考虑的是继续整理他的手稿的事。
          但是,眼看着他在德国进行哲学研究和发表研究成果的条件已经不具备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去美国的洛杉矶南加州大学。11月10日,他通过他的学生凯尔恩斯向这个大学发出了一个请求。
          12月6日至28日,胡塞尔呆在柏林他的女儿那里。随后他回到了弗莱堡。在这里参加了一个小孩的洗礼。
          1934年,尽管政治形势对胡塞尔来说日益严峻,但他仍然排除这种低压的气氛,尽可能地全力投入自己的研究工作。
          4月8日,当胡塞尔的75岁生日到来的时候,胡塞尔以出走躲避的办法取消了任何方式的庆祝活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躲在一个叫做罗特豪斯(ROTHAUS)的地方专心进行自己研究写作,4月13日才回到弗莱堡。
          4月25日,胡塞尔收到了洛杉矶大学的复信,那里表示不能接受他。理由是他的年龄太大,并对他的工作业绩有看法。胡塞尔离开德国的愿望没有能够实现。
          5月19日,胡塞尔感到,在这样的形势下,必须为自己的灵魂安宁而斗争。如果没有这个安宁,他就不会有清醒的思想。而清醒的思想是他完成自己的研究任务的基础条件。
          从7月1日起,胡塞尔到黑森林中呆了3个月,住在棱茨克尔希(LENZKIRCH)那里的卡伯尔(KAPPEL),为的是完成他的时代性任务。在这里生活期间,胡塞尔的学生和客人也有时来访。8月1日,他收到了将要在布拉格举办的哲学大会的邀请,请他阐述哲学在当今的任务。于是,胡塞尔积极地为这个大会准备论文。
          9月11日,胡塞尔提前返回弗莱堡。9、10月间,胡塞尔不断地接待了好几批来访的客人。11月中旬,法国哲学家奥尔特伽-卡塞特(ORTEGA Y GASSET)拜访了胡塞尔,在同他的交谈中,胡塞尔感到他提的问题都十分艰深。一直到12月圣诞节,奥尔特伽-卡塞特还在弗莱堡同胡塞尔一起度过节日。
          1935年3月,胡塞尔同布拉格哲学协会和马萨利克研究所商谈把他的手稿运往布拉格并在那里出版的事。同月,维也纳文化联合会邀请胡塞尔去作一个报告。
          5月,他接到通知,被布拉格哲学协会推选为荣誉委员。在此前一段时间中,他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5月4日,胡塞尔从弗莱堡到慕尼黑。又从慕尼黑到了维也纳。他在维也纳呆了15天。5月7日,他在维也纳文化联合会作了《欧洲人类危机中的哲学》的讲演。讲演地点是奥地利博物馆的报告大厅。讲演后,文化联合会设晚宴招待胡塞尔。
          20日前后,胡塞尔回到弗莱堡。
          从6月5日到9月10日,胡塞尔又到卡伯尔居住。11日返回弗莱堡。
          9月16日,出于政治上的原因,胡塞尔拒绝了在布拉格为"乌拉尼亚民族教育学”重作维也纳讲演的邀请。
          11月11日,胡塞尔离开弗莱堡去布拉格。中旬,他在布拉格的几个学术团体中进行访问交谈,忙得不可开交。因为胡塞尔在这里有许多朋友和同学。
          15日,胡塞尔在布拉格大学技术哲学系报告大厅作了《欧洲科学的危机与心理学》的讲演。这是胡塞尔在布拉格所作的许多讲演中主题最重要的一个。
          经过几天的热烈的会见和应酬,胡塞尔于11月26日离开布拉格回到弗莱堡。
          1936年1月15日,胡塞尔被当局解除了教学许可。
          在这几个讲演的基础上,胡塞尔写了《欧洲哲学的危机与先验现象学》一书。这部书稿的第一、二两个部分发表在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的《哲学》杂志上。
          25日,德国纳粹政府的科教部强令胡塞尔退出由李伯尔特(LIEBERT)在贝尔格莱德建立的一个哲学组织。
          3月,胡塞尔正在编辑《危机》一书的时候,得了肋膜炎。为此他不得不休息近两个月之久的时间。4月17日至5月15日,胡塞尔在意大利的拉帕洛(RAPALLO)休养。他的健康在那里恢复得很顺利。16日,胡塞尔返回弗莱堡。一回来,他又马上进入了工作。
          6月20日,胡塞尔想迁居到卡伯尔去。因为在那里可以少受干扰,更能集中精力进行自己的研究写作。当月25日到9月17日,胡塞尔就住在卡伯尔的齐默尔曼(ZIMMERMAN)那里。当然,绝对的安静是没有的。例如,美国人詹姆斯·L·亚当斯(JAMES L. ADAMS)就赶到卡伯尔拜访胡塞尔,并给他拍了电影片。他们还一起讨论了"现象学与历史性之间的关系"问题。
          7月15日,胡塞尔被"英国科学院"聘为通讯院士。
          当年,胡塞尔在卡伯尔仍然思考的是"生活世界"、"历史性"、"目的论的人类学"和"文化目的"等等问题。
          12月20日以后,胡塞尔改变了自己多年来在圣诞节期间仍然继续工作的习惯,第一次以休息度过了这个宗教节日。但他还是闲不住,在节日里读了一本关于马萨利克的书。
          实际上,从这一年的圣诞节过后,一直到1937年的3月初,78岁的胡塞尔就没有了工作能力,并且常常处于犹豫之中。
          1937年1月底,有5天时间胡塞尔呆在巴登维勒。2月初,他被蓬蒂尼(PONTI-
          GNY)国际哲学合作研究所邀请参加当年夏天的协商。
          2月3日,朗德格雷伯来到胡塞尔这里呆了3个星期的时间,为了让胡塞尔通过《逻辑研究》(LOGISCHEN STUDIEN)的最后校样。
          2月23日到3月5日,胡塞尔在基森检查他的健康状况。他不适的主要原因是抽烟过多。
          这一年4月8日,胡塞尔78岁生日那天,只有一个叫阿戴尔衮狄斯·耶格尔施密德(ADELGUNDIS JAEGERSCHMID)的修女去胡塞尔家中祝贺。俩人举杯对饮,尽管也有一种幸福感,但这幸福中该包含着多少冷清和寂寥啊!
          6月8日,德国纳粹政府拒绝批准胡塞尔出国到法国去参加将于8月1日至6日在巴黎举行的第9届国际哲学大会的申请。
          虽然老胡塞尔在晚年得到了许多学术荣誉,但在他的实际生活中,陪伴他的只有宁静和寂寞。这同他在1928年之前处于现象学潮流中心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时候,几乎天天有学生来向他请教,家中熙熙攘攘,很是热闹;但现在,只有同他关系十分亲密的几个学生重视同他的师生情谊,在法西斯当局对他实行种族歧视的情况下,冒着可能被迫害的危险,找机会来拜访他。阿尔弗雷德·舒茨就是为数不多的这样的拜访者中来的比较多的学生。
          从8月10日起,胡塞尔因在洗澡时摔伤而卧床不起。差不多已经痊愈的肋膜炎又复发了,同时由于年龄老迈血管也出现了严重的堵塞。14日,胡塞尔写道:"现在我病了,只好中断我的工作。"即使如此病重,78岁的胡塞尔还在这一年的12月阅读着芬克即将出版的一部著作。
          圣诞节前后,胡塞尔的病情变得严重起来。
          但是,胡塞尔念念不忘的是他还想完成他的著作。1938年2月7日,他对一位值夜班的护士说:"我还要写完一本书,我应该能够做到这一点。"
          从4月起,胡塞尔开始嗜睡。并且经常神志不清。然而在4月4日胡塞尔还写了他一生中的最后一张手稿。
          4月13日,胡塞尔对照料他的护士克拉拉·伊密施(KLARA IMMISCH)说:"生与死是我的哲学的最后追求。我作为哲学家活了一辈子,我想作为哲学家死去。"
          4月21日,他已经很虚弱,很难说出话来。但是可以看出,他的内在的精神生命还十分坚强。从4月23日起,他不再说话。
          1938年4月27日凌晨5时45分,胡塞尔在弗莱堡家中去世。享年79岁。4月29日,胡塞尔的遗体火化时,弗莱堡大学的教授只有一个人来吊唁。这个人就是盖哈德·里特(GERHARD RITTER)。胡塞尔的学生欧根·芬克在火化仪式上讲了话。在举行葬礼的当天晚上,胡塞尔的另一个学生卡尔·狄尔(KARL DIEHL)在他的住所的屋子里举行的讨论会开始之前,作了一个《纪念胡塞尔》的讲话。
          胡塞尔被葬在弗莱堡。他在这里永远安息着。他的墓地成为对他的思想和著作怀有景仰之情的后人们的拜谒处之一。
          胡塞尔的妻子马尔薇娜(1950年去世)和他的儿子盖哈特(1973年去世)后来也葬在胡塞尔的墓地。他们永远陪伴着这位伟大的思想家。

          来源:网络

      Processed in 0.092(s)   10 queries